上週四、五,因任務需要的關係
我這兩天要在台北上班,早上八點就要到
如果沒有高鐵,鐵定要前一天就搭車到台北過夜才行
但因為高鐵的關係,我搭早上6:30由台中出發的高鐵
準時在八點前進入要上班的地方
在過去,這可是無法想像的
兩天一夜的任務,利用兩個中午和一個晚上分別和不同的友人碰面、敘舊
倒也挺不錯的
惟一美中不足的
是因為任務決定的時間較趕,出發前沒買到禮拜五回台中的火車票
只得搭客運回家
沒想到六點十幾分上車,到了快十點才從朝馬下車…
昨日,跑去聽了學弟們的「高調」音樂會
上次聽,好像是2001年還在當兵時的那次吧!
那一次,其實沒有太多特別的印象
但這一回,確實讓人感受到許多不一樣,甚至有種「刻意高調」的感覺
過去參與的管樂團演奏音樂會
都是很單純的音樂演奏
重點都會擺在努力把曲子呈現好的方面
然而,這次的幾個不一樣,可真讓我有點大開眼界
有那些不一樣呢?
1. 儀表
過去自己參演的年代,都是穿白襯衫加西裝褲
這回大家(除了敲擊樂和女生外)都還穿了西裝外套
挺不一樣的
然後,我又發現有學弟留貝克漢頭,甚至豎笛首席是留明顯的馬桶蓋頭
喔…相較之下,過去的裝扮可真是單純啊…
2. 有爵士鼓和bass的出現
印象中,這都是「熱門音樂」樂團的組合中才會有的
怎麼和管樂隊擺在一起呢?
說爵士鼓是為了增加打擊樂的表現,我可以想像
但bass…又不是說像國樂團缺低音樂器才加入了double bass
這…真的讓我難以想像
(而且,不曉得是不是不習慣,還聽不太出來bass的聲音)
3. 小號、法國號、長號等,常在換曲目時如同重新洗牌的「換座位」
過去,一個人在一場音樂會中,是該樂器幾部的,大概從頭到尾都在該部,所以不必換
這回,不知道是否是這些樂器的演出者水準接近,所以輪流讓他們吹奏不同部,而有這樣的換位子情形
這種做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啊?
4. 到台前的獨奏秀
這次音樂會,有多次樂器獨奏的片段,演奏者走到台前秀獨奏
秀完當然不會忘了敬個禮,台下也回以掌聲
這和過去留在原位上的獨奏很不同
似乎更多突顯個人,而不是整體的表現
5. 拍手、唱歌、舞蹈等變化
這次也看到有幾次,台上沒吹奏的人有時會開口唱歌、拍手
甚至有至邀請觀眾一起拍手的互動
最特別的,是其中有幾位就到台前跳舞、唱歌等
這些變化,確實讓整場音樂會熱鬧不少
也不禁聯想:這些變化,是否讓管樂演奏的部份淪為配角?
再聯想:音樂會,真的要有固定的型態嗎? 或許取悅觀眾,是更重要、更被重視的也不一定
在看到這些變化中,也不禁反省:是否我已算「老人」,所以沒跟上這些時代的變化、覺得不習慣? 哈哈!
話說回來,這場音樂會中,還是有很多昔日記憶的思緒跑出來
像在安可曲的校歌中
演奏的版本和印象中在朝會吹奏的有點不同,是更適合室內音樂會演奏的版本,聽起來頗不錯
口中唱著熟悉的校歌,也有種莫名的感動
當然,也不禁回想到曾在扶輪社邀請的遊行中,大家不會演奏校歌的尷尬事件…
(當時的這群人,可是團史介紹裡提到的曾參加日本濱淞亞太管樂節的同一批人…)
中場休息時,遇到五字頭tuba王永昆學長,真的幾乎沒什麼變(連身材也沒變!)
他再次邀請我回去參加校友團綀
要回去參加嗎? 我目前也還沒決定…
2009/7/9,晚上六點,大家在甘霖集合,準備上雪山。大伙兒很多都是第一次上高山,很多人第一次買登山裝備(也有不少是借的),甚至是第一次「使用」這些裝備,我們可以順利攻頂成功嗎?
車子出發後中途有兩次休息。一次在清境,一次在大禹領。在12點左右,我們到了遊客服務中心,夜宿在其走道。
可能是因為沒有參加到行前說明會的關係,我不知道要帶睡袋,所以所有的人中,只有我沒有使用睡袋。我只有穿上保暖衣,配上雨衣,然後就這樣子撐一個晚上。這樣子,當然不好睡,我一直到三點多才入睡,五點左右就起床了。不過,一夜睡不好的,可不只有我一人。
雖然很晚才睡,但好歹也算有睡了一下。早上享受領隊帶來的麵包、麥片等,就再次上路。小巴再送我們一小段到了登山口,便開始真正的爬山。
爬啊爬,先在七卡山莊小歇一下,繼續向前,一直到哭坡前用午餐。用餐完,繼續努力,先攻東峰,合照後,繼續朝三九六山莊前行。一路上,常有美麗的風景,真的有種「隨便拍都很漂亮」的感覺。
在下午四點多,到達三六九,大家放一下行禮(有的人也小睡了一下),享用了羊肉爐後,精神體力恢復了些。但還不能睡,因為要等六點吃晚餐,才能去睡,因為將要在凌晨一點半起床,準備攻頂。
在三六九,三、四團的人一起享用山莊煮的食物。在這高山上,看到五、六道菜呈現在眼前,還頗不敢相信的。或許是累了,還是風景的關係,這一餐吃起來頗美味。
在檢查裝備時,嚇然發現我的頭燈壞了!!經謝曙謙檢查,是裡面的焊接點壞了,所以換電池也沒用。怎麼辦?還好後來換了一個有燈的登山杖,育甫也借我一個手電筒。後來就是帶著這兩樣東西夜登的。
三六九有特別的「乾式廁所」,不需沖水。但不知為何,雖然路上已經在放屁了,但一直上不出來。一直到晚上九多點醒來後去廁所,才勉強有便便成功。我一度懷疑是自己不習慣這邊的廁所所以便不出來。後來才知道:原來山上緯度高,肚子也容易脹氣之故。
晚上睡到八九點,就自己醒來了,可能是和平時的座息不同之故。不過,並不是只有我醒來,咱們一行人中很多人都睡不好。有些人是「熱醒」了,這也代表我們此行的天氣還不錯,不至於碰到可怕的低溫或下雨。夜半出來,看到滿天的星斗,真漂亮,只可惜拍不下來。
凌晨,全寢的人差不多一起起床(只要有一團叫起床,其他人自然也會醒來)。我們算是最早出發的(因為腳程慢,後來攻頂前陸續被追過…哈哈)。雖然帶的是輕裝備(只帶必要的東西,大包包和其他的放在山莊),負重量大減,休息過後也較有體力些,但是摸黑走山路,還是讓人不敢掉以輕心。先走過山莊旁的之字路,又接著近入黑森林。一路上大家緊跟,深怕有人脫隊,迷失在當中。
這天,我隨著峻易走。雖然他最年輕、體力最好,但因為他上山前即有有感冒的症狀,此時行動顯得較慢,所以我陪他,並提供一些協助,走走停停,算是走在隊伍的後面。快出黑林森的時候,已有些許的曙光出現。後來我們就在出來黑森林的圈谷中看到日出。
日出之後,路上的美景都看得到了。雖然攻頂還有距離,但至少要停下來休息時,還有美景可以看,心情好很多。最後,我們在大約六點半時,也順利攻頂了。至於年紀最長(70歲)的董事長,也在快七點時順利攻頂。
在山頂風很大,也很冷。不過大家的心中都很興奮。大家一起唱詩歌、禱告,益宏也帶了段簡短的分享。在山上唱「雲上的愛」似乎特別讓人印象深刻。
休息一下之後就下山,大家的心情輕鬆了很多,延途也有較多的時間欣賞風景。特別是圈谷和黑森林的路段,白天看起來,風景美得很。下山的路段,我還是先陪峻易走下來,但在黑森林路段,開始覺得左腳有點怪怪的,於是加快了下山的腳步。
在三六九,再吃一頭午餐後,在11點半啟程,背著所有的行禮離開三六九山莊,要回程了。由於擔心左腳的狀況,怕走太慢,會在後面拖累大家,所以雖然也是晚出發的,前面我走得比較快,「超」了幾個人。但腳的狀況愈來愈不行,後來是左膝已經不容易彎曲了。還好後來玉萍借我另一隻登山杖及護膝,讓我可以減少左腳的出力。一開始是右腳多用力,但後來覺得右腳好像也會出狀況,便讓兩手較多出力(下山後頭兩天,是左腳痛,第三四天是右腳痛,証明當時沒有多用右腳是對的,不然腳就廢了)。而且,有趣的是,我後來跟的集團—玉萍、Mickey、謝曙謙等,大家都有傷,我們成了傷兵集團,一起走下去(因為是傷兵,後來和落後集團間的距離,其實是慢慢被拉近。但這樣也好,我們下來後沒等很久,其他人也都下來了)。
等大家都回來,也接近六點了。大家幾乎都在車上睡著。在梨山吃過晚餐後,再一路回台中,最後在凌晨12點半左右回到機構,再騎車回到家,結束了這一趟的雪山之旅。
旅程結束,但山上上帝創造的美景、同工間彼此扶持的感受等,仍留在心中,一再回味…。